“月儿,你怎么了?”
初锦感觉到闻人月的身体在轻颤,唇瓣被她紧咬着,面色苍白地可怕。
“我的肚子好痛。”
闻人月断断续续地说出来,初锦有些发懵,明明刚刚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肚子痛了?
“唔,好痛。”
闻人月的意识中只有腹部不断传来的疼痛感,就快要击垮她的意志,闻人月努力维持着清醒,却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一片,晃晃悠悠的街道,人们投来的目光,她睁大眼睛,却什么都看不清,如同身陷漩涡之中。
“公子,月儿痛得这般厉害,我们得救她。”
初锦抚着闻人月的脉,却发现闻人月的脉象很平和,察觉不到使她疼痛的一点原因,可是闻人月的确是疼得厉害,看不出一点有假。
“为什么?我找不出月儿疼的原因。”
初锦紧锁着眉头,手依旧在闻人月的脉象上探查着,但还是没什么结果,闻人月的脉像和平常人无异,很是健康。初锦不禁怀疑,难道是她学术不精,她从医没几年,可能闻人月这个是她力不能及的疑难杂症。
闻人月的疼痛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,初锦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君彦看了一眼药铺,似乎这条街也只有这一家药铺了,若那宋郎中真是神医,或许可以治好闻人月的病。
“走,扶她进药铺。”
初锦得了君彦的准许,立即想要扶着闻人月往药铺里走,但闻人月已经疼得连站都站不稳,又何谈走过去,每多走一步,闻人月的肚子就像是针扎一般疼痛难耐。
这时,晨风突然说话了,虽然声音平静地波澜不惊,但仍旧可以看到神情之中的紧张之色,晨风看得出闻人月的痛苦,於是自告奋勇地想要让她减轻一些疼痛,这是在看到她难受时不由自主地就出现的想法,因为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的心也跟着揪得难受,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让她那么难受,既然走不过去,那他就抱着她去。
“公子,不如属下带闻人月过去吧。”
初锦看向了晨风,晨风低着头,虽是和君彦说话,但目光始终放在了闻人月身上,初锦顿时明了,但是让一个男子轻易接近女子,还是要问问
闻人月的意见,於是初锦便向闻人月问道,
“月儿,你觉得如何?”
闻人月强忍着点了点头,
“唔。”
君彦见闻人月答应了,便朝着晨风说道,
“去吧,小心点。”
晨风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闻人月抱在怀中,大步流星地朝着药铺走去。
闻人月痛得厉害,手紧紧抓着晨风的衣襟,晨风看到自己的衣襟被闻人月揪成了一团,但就像没看见一样,任由闻人月揪着。
“晨风,我的肚子好疼。”
耳边传来闻人月痛苦的呢喃声,娇小的美人蜷缩在他的怀中,身体不停地颤抖着,感受得到她的害怕和无助,那一瞬间,晨风甚至想要代替闻人月受这痛苦。
有生以来,晨风第一次用这般温柔的语调去安慰一个人,居然还是他一直避如蛇蠍的女人,他不喜与女人接触,但似乎闻人月是个例外。
“我带你进去,会好起来的。”
闻人月靠在晨风的胸口,耳边清晰地传来晨风的话,她莫名地感觉到了安心。
进了药铺,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正在问诊,晨风立即将闻人月放到了他对面坐下来,凶神恶煞地说道,
“她肚子疼,你给她看一下。”
晨风风急火燎地冲进来,把药铺里的人都吓了一跳,而且一进来就直奔宋郎中这里,小伙计拦都拦不住。
“客官,要先交诊金。”
一进来不看病人,先是要诊金,这宋郎中可真是钻钱眼里了。
“宋郎中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,请他看病是需要先交诊金的。”
宋郎中也默不作声,一副等着他拿钱的模样,看来他要不先收到诊金是不会给闻人月看病的,晨风只得先把诊金交了。
“这位姑娘怎么了?”
晨风立刻头顶冒火地说道,
“我们如果知道,还用问你吗?”
闻人月难受的样子看得晨风心如刀绞,他只想要闻人月快点好起来,这个宋郎中简直就是在废话。
宋郎中急忙说,
“只是要客官描述一下姑娘的病症,我也好做判断。”
闻人月强撑着回道,
“疼,肚子突然就疼了起来。”
宋郎中似乎早已料到闻人月所说,让闻人月把手放上来让他把把脉,接着宋郎中感受了一下脉象,就在初锦也以为宋郎中会说脉象上没有问题的时候,宋郎中却朝着药铺里的小伙计说道。
“给这位姑娘拿来丹脂砂。”
初锦一愣,她从未听到过有脂丹砂这种药。
宋郎中笑容满面地说道,